“你怎么了?淮小墨?”郁柏澜发现淮墨的情绪有些不对劲,连忙搂住他,“放轻松放轻松。”
“爸——爸,”团子突然开口,“妈妈被那个藤蔓影响到了。”
“刚刚他被困住的时候……团子没有来得及施展灵力,没有护住他……”团子小声说。
“不过幸好,妈妈和那些破藤蔓接触的时间不长,还没有受多大的影响。”
团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愧疚。
“没有受多大的影响?”郁柏澜单手搂着怀里浑身颤抖的淮墨,失笑道,“你管这叫没受多大影响?”
团子没声了。
郁柏澜叹了口气。
他其实也没有责怪团子的意思,就是心里不大爽利。
想让淮墨恢复,无非有两种方法。一种是靠时间硬挨,等时效过了,自然就恢复了:至于另一种,则是对症下药,试着用外力恢复。
“算了,”郁柏澜把淮墨打横抱起,“我先带他回去吧。”
郁柏澜在书房等了一会儿,直到隐身术再次生效时,他才动身,抱着淮墨往回赶。
与来时是一样的,回去的时候,他依然走的是窗户。
他把淮墨轻轻放到了床上。
淮墨纤细劲瘦的腰肢用力地扭了扭。
睁开了眼睛,看着郁柏澜。
不知怎的,此时此刻,看着眼前眼神迷离的淮墨,郁柏澜脑中「蹭」的一下跳出了一个词。
媚眼如丝。
呸!
郁柏澜红着一张脸,别过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