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前,沈诗鬓逮着卫寒阅双颊好一顿捏,他晓得应是留了印,却没承想如此明显,他摇摇头道:“我早与他分开了,是又漏夜寻人费了些精神,歇息会便好了。”

靳元题将信将疑。可看卫寒阅累得狠了,便不忍再缠他,扶着人躺好后道:“我去给殿下熬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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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寒阅睡得并不安稳,醒来后只觉头愈发昏沉,还有些隐隐作痛,是以靳元题将一碗显然是药膳的榛子杞子粥送至他跟前时,他立马偏头以示抗拒。

靳元题哄他道:“殿下,虽是药膳,可奴才熬得久,没有药味的。”

卫寒阅斩钉截铁道:“孤不饿。”

靳元题苦口婆心道:“怎会不饿,离了东都不过数月,殿下清减许多,原先已够瘦了,如今抱着还不如敦实些的孩子沉,若再不用膳,身体如何撑得住?”

卫寒阅食量小又挑剔,尧皇常说他的胃只怕与小雀儿一般大,即使再合口味也进不了多少,遑论这不伦不类的药膳了。

他正要开口拒绝,胃部蓦地一阵抽痛,不由倒抽一口凉气。

靳元题一惊,忙搁了碗急道:“殿下怎么了?何处不适?”

卫寒阅只是捂着胃不说话,恰好盛独违掀帘入内,靳元题忙喊:“快去请巫医!”

作者有话说:

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,我会继续努力的!

第39章 水做的质子(6)

【贪凉有损孕体。】

盛独违奔至药庐, 可庐外一八-九岁小童见他杀气腾腾的模样,战战兢兢问道:“您您您有何贵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