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交代一句自己在外面,有事喊,便一溜烟跑了。
当晚,两人都坐在被窝里思考了同样的三个字——
为什么。
陆南川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冲动干出这种蠢事,顾玉琢不知道自己从浴室出来时候那股脸红心燥是为什么。
在床上翻腾几十圈,陆南川在对自己的唾弃中睡着,顾玉琢打了两把游戏,输到怀疑人生。
在郁闷中入睡,这一晚的梦都变得光怪陆离,尤其是醒来前的那一个。
顾玉琢梦到了一个富有春的气息的清晨。
阳光、绿树、纱帘,细微的风和翻滚的薄被。
他的手在一块腹肌上流连忘返,顺着人鱼线拨弄,再往下的位置,他脑中有一个声音在说,你见过的啊。
你妈的!
在看清腹肌主人的那一刻,黑崽彻底惊醒。
完球了,他捂住脸,被陆老师的腹肌支配,他都开始不干净了。
啊!
一个鲤鱼打挺又撂倒,他在床上弹了两下,摊平四肢,绝望地盯着天花板,叹气。
洗漱后,两人在楼下客厅碰了面。
袁茂拿来的早饭已经摆上餐桌,两人面对面喝粥,顾玉琢目光躲闪,从头到尾就没敢在陆南川脸上停留超过两秒。
他做贼心虚。
虽然没干什么,但就是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