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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鸭子一般都嘴硬,硬气完倒霉的还是自己。

等陆南川伸手去拽他,说要不你来,换个位置。

黑崽大喜,刚要一个伏地挺身爬起来,却不料自腰到腿一时都失了骨头似的,噗地又摔了回去。

而就这放松的一下子,他被趁虚而入了。

……

如同搅动了一汪水,置在其中被牵拉、被绞着,分不清那水是主导还是依附。被它冲刷过的躯体饱胀又热烈,像吞噬了呼吸攫取了心跳,全凭本能去攀住那一丝生机。须臾后,又失去挣扎,甘愿沉沦。

……

顾玉琢从浑身黏糊糊到一身清爽,他趴浴缸边沿儿上舒服得眯起眼,如同正在洗头的大狗,“公主抱诶,我好歹一百多斤一条汉子——陆老师,你是靠肾上腺素狂飙把我举起来的么。”

正捋着他头发毛的陆南川拢住他腰,贴紧了,热乎乎地亲一下他耳朵尖,“刚做完,就不能说点浪漫旖旎的?”

黑崽一思量,背对着他竖起大拇指:“陆老师,你好大好行啊,既不疼又很爽,我可以考虑多做几次0。”

陆南川没料竟会得到如此直白的夸奖,老脸一热,搓搓顾玉琢的小腹,让他含蓄点儿。

要说一点不疼那是不可能的,毕竟是一个开疆拓土的野性运动。可柔情蜜意灌溉着,什么疼也都不怕了。

顾玉琢满足而踏实,洗完澡就裹被窝里睡了。临睡着前,他把自己的毛绒玩具甩出去,搂好陆南川,脑门往他颈窝里一扎,平缓的呼吸扑在他肩上,不到两分钟便会周公去了。

陆南川却失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