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她还听不明白,时仲这小子还故意糊弄她,现在都真刀真枪来过一回,她再不明白就太蠢了。
乐善心思电转,摸着时仲的头没摸出什么异常来,不由得担心道:“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?”
时仲用枕头挡着脸疯狂摇头,才不要去医院,他一点事都没有。
“你没事你怎么红成这样?”
“我害羞了不成吗?”
“…………”
乐善噗嗤笑出声,拍拍他的鸡窝头,“成,你先羞着,我去蒸锅鸡蛋羹给你补补。”
时仲猛地支棱起来,指着她离开的背影发誓:“你等着,我一定会奋起的!”
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他不要三十年,他只要再等两三年,肯定能翻身做主压过她。
乐善回头给他关门,举拳鼓励:“好的,你加油哦。”
时仲手指哆嗦,腰撑不住落回床上,滚进被子里将自己裹成蝉蛹,啊啊扑腾。
大冬天的早上在欢乐中度过,乐善做好早饭先给起不来的某人端过去一碗鸡蛋羹,上面不仅放了煮熟切碎的蘑菇丁,还滴了几滴芝麻香油,衬得黄黄的鸡蛋羹卖相极佳,香味扑鼻,非常有食欲。
时仲本来想矜持一下的,但是看到它后肚子就开始咕噜叫唤,忍不住大快朵颐。
乐善看他吃了,转身去给时父和伍叔送。
伍叔对她的厨艺比较熟悉,吃一口就发现是她做的,再加上没看到时仲,便问他怎么了。
乐善一派自然道:“没啥事,就是身子比较虚,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起不来。”
伍叔皱了下眉,身子虚可不好,“我那边还有几瓶虎骨酒,赶明儿你有空去一趟,拿过来给他喝。”
乐善连忙摆手婉拒,表示那家伙虚不受补,有医生开的药汤,会养好的,虎骨酒就不必了,用他身上浪费。
伍叔只好遗憾放弃,乐善暗中擦了擦汗。
她要是敢给时仲喝虎骨酒,信不信他马上就能跟她闹翻天。
吃过早饭,乐善把时父请到伍叔屋里与他作伴,收音机给他们调好,热茶和零嘴啥的也都备上,然后又去看了眼时仲才出门上班。
今天风停雪融是个好天气,乐善裹着军大衣精神抖擞地离开。
时仲在她走后躺在床上揉着自己的腰哼唧半天,终于爬起来收拾自己,兑热水洗澡的时候被伍叔看到,一瞧见他那副腿软的样子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。
家里没有其他人,伍叔直言道:“时仲,你这也太虚了,还是得喝一喝叔珍藏的虎骨酒。”
时仲腿上一哆嗦,差点给他来个当场下跪,“叔,我这还在调养呢,喝汤药就行了。”
还虎骨酒,只要身子强不过乐善,就是虎鞭酒都拯救不了他。
时仲泪目,为自己昨晚的冲动默哀一秒钟,完后就是满心的幸福感。
嘿嘿,他和乐善已经做了夫妻之事,过两天再去把证领了,以后就能做真正的夫妻啦,开心.jpg
时仲晚上等到乐善下班回来,乐颠颠地跟她说起这件事,却得到一个否定的回答。
乐善果断摇头: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时仲一腔欢喜落空,心里很受伤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