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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是闲着空着没盖别院,那就种地,交给佃农打理。

反正钱多了就买田地,因此真无主的地段要么偏僻地势不好,要么就太远了,找不到合适的。黎周周正愁呢,就有人找上门了。

南面那边离京里不远的田地发生了一事,那边的庄稼不知道怎么了就烧坏了一片,都已经春了,眼瞅着地里麦苗绿油油的抽长,就等着好丰收,结果这般,那边的佃农都快哭死了。

交不上粮钱这可怎么办呀。

那边管事就说主人家心善,今年的粮钱先免了,又说田地烧成这样,来年还不知道地好不好种,主人家不想要了,想贱卖出去……

价钱是便宜,地段好,田地毁了正好可以盖蹴鞠场。

黎周周听完管事说辞,套出了这地主人家是谁,面上不动神色,倒是旁边黎照曦眼底有几分愠怒,直言质问那管事:“你说,是不是你们自己烧的田地麦子?!”

当时管事都愣住了,拿不住主意是应下还是否了,但看到那小公子生气,便知道此时不能应,忙跪地哭诉说:“这歹人做的,好好的田地我们怎么敢放火烧的……”甚至还发起毒誓来。

黎照曦蹙着眉,他不信这人嘴里一句话,但现在他打草惊蛇了。

“那问问你们老爷家主就成了,你应不应不碍事。”黎周周说道。

这块地自然没买,回去路上,父子俩骑着马走在郊外田间小路上,黎周周看福宝生闷气,就说:“不怪你,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?人家烧自己田地烧着玩,再说那些管事年纪长,滑不留手的,你同他比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