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说:“阿星,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,我还在这呢。”

齐新竹点点头,微微一笑,安慰道:“放心吧,我只是觉得那个房间风景比较好,别担心。”

家里有佣人,也不需要齐新竹自己动手,他只需要在客厅待一会儿就好了,他们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。

彭箜正在翻看newdrea这一季的产品图纸,用打印机打印出来后有厚厚的一沓。

他打的越洋电话坐着,似乎不满意,皱眉骂道:“你们自己有没有看过,自己弄的是些什么东西?根本没眼看,还好意思交到我这里来。”

他早年就在国外留学,之后又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,英文很地道,也不骂脏话,只是用些类似俚语,拐弯抹角的讽刺,有些语句还夹杂了中式幽默,也不知道对面那些老外能不能听懂。

齐新竹听着有趣,也微微勾了勾唇角。

彭箜也看到了,他刚抽空看了齐新竹一眼,他戴着一幅平光的金丝眼镜,穿着白色的毛衣开衫,上面绣着竹子的白色暗纹,拿着一本外文小说在看,额头前的刘海软软的垂下来,风姿绰约。

看起来就像一个未经世事的贵公子,从来没有经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
可是,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之前,是他没有保护好他,辜负了爸妈的期望,现在终于又把他带回了身边,这一次他用生命发誓,一定不会让他再受到任何伤害。

否则他就算是死了,也没有脸面见他的齐家父母了,也对不起他们把自己养了这么大。

齐新竹看了会书,突然抬头问:“给父亲,母亲的祭品准备好了吗?”

有佣人回答:“小少爷,准备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