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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虽然都不提这件事,但所有人都知道没有人可能会遗忘。

齐新竹看赵明敬每日晨起练剑越来越用功了,每次都要把自己练得精疲力竭才会收工,那时候,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

不过每次齐新竹来,就找个借口把他要过来伺候自己,倒是免于他在练功之余还要去掺和那些杂活。

更何况,有时候赵明敬比福子更懂他需要什么。

有一次赵明敬问他:“怎么这几次上山都没见你带着那个小奴才?”

齐新竹懒洋洋地靠着贵妃榻吃着水果说:“我让福子去帮我打理那些个门店的生意了,原本只是想让他试试,没想到他脑袋挺灵光的,做的不错,就索性放他去了。”

赵明敬听完面色淡淡说:“他最应该做的是伺候主子。”

齐新竹倒是不以为意,他也不需要一直有人伺候,道:“他倒是也说要回来,但是我觉得他肯定还是喜欢自己去干点事情的,我这又不是离不开人,不需要他一直跟着。”

赵明敬心里其实并不赞同,但也没说什么,他又突然想到一件事,犹豫很久还是说:“阿星,我十八过圣水那件事。”

齐新竹知道他想说什么,他最近也在费心研究这传说中的圣水到底是什么,他到底需要做什么。

赵明敬打断他,说:“不,我是想让你不要掺和,这件事情太过危险,你别参与进来。”他停顿一下,然后说:“我会心疼。”

齐新竹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,皱着眉转过头质问:“那你准备如何与西域王那边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