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”愧疚加心疼接踵而至,身后的人只是摸一下他的脑袋出声。
“没事,不疼。”
“快来,我给你消消毒。”护士在一边喊。
旬松立马推着他去消毒,至于那已经缓缓注入液体的针头已经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。
门口传来蒋女士气喘吁吁的声音:“打针了吗今天?”
“刚打上。”护士抬头回,“真没看出这么大男孩子这么怕打针。”
“哎呦,”蒋女士松口气,带着点尴尬道,“这孩子从小就怕打针,真是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没事都是应该的,不过可多亏了这位,看给这咬的,亏得是好兄弟。”
蒋女士才看到喻帆的手,顿时心疼的不行:“啧啧,旬松咬的?”然后对着旬松指责,“你咬个毛巾也不能咬人家手啊,是不是傻?”
愧疚的不行的旬松:“我哪知道”
“阿姨,是我着急没找到别的东西,不疼,不用担心。”
看着喻帆,蒋玉兰长叹一口气,坐到旬松床前道:“看看人家小鱼对你多好。”
等护士走了,趁着蒋女士出去买饭,旬松拉过喻帆的手问:“还疼吗?”
喻帆摇头,抬头帮他看针:“真的不疼。”
旬松皱起脸:“是不是挺丢人的。”
喻帆摇头:“在我面前不用觉得丢人。”
“哎呀,”旬松烦闷的拉高被子蒙住脑袋,“我可能是得了ptsd,就这还想当医生,简直是做梦。”
“只要你想,我们一起克服。”旬松听到喻帆温柔的声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