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棠话语刚落,便见钟太后脸色有些难看的嗔了她一眼。
迎着钟太后的视线,她心下暗笑,却只能讨好的朝着钟太后笑着,不能言语什么。
“皇后果真是这么说的?”望着赫连棠,离灏凌轻转手中茶盏,眼眸深处波光微闪,深不可测。
“是!”
赫连棠郑重点头,淡笑怡然的脸上不见一丝心虚:“皇后娘娘说了,她现在过的挺好,犯不着到皇上跟前招罪受!”
“是吗?”
微翘的唇角,透着几许薄凉,离灏凌邪肆一笑,将茶盏放下,起身对太后恭身:“儿子明日要离宫,尚有许多政事要处理,先行告退!”
轻轻一叹,钟太后叮嘱道:“哀家知道,劝不住你,出门在外,切记照顾好自己。”
“儿子明白!”
轻点了点头,离灏凌淡淡一礼,转身离开大殿。
目送他离开的挺拔身影,钟太后不禁摇头一叹:“皇后这孩子也真是……”
见状,赫连棠轻轻一笑,启唇说道:“母后不必担心,皇后这次跑不掉的。”
虽说君心难测,不过赫连棠却敢笃定,听了她方才的话,离灏凌表面上虽不会表现出来,但袁修月的平静日子,却已经过到头了。
钟太后看了赫连棠一眼,眼含忧色:“哀家不是怕她跑了,是担心她不知进退,又跟皇上弄的不欢而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