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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师尊那样翩然出尘的人,无论去哪都会备受追捧吧。

身为侯门贵公子,却作为质子被囚深宫。

本该骑马倚斜桥,满楼红袖招,却陪自己在深宫中苦熬。

师尊怕是都不想回忆吧。

这些年自己一直缠着师尊,时间久了,竟然妄想将那人拉入凡尘。

终归是自己痴心妄想了。

最初几天,南沧溟还会满怀期待地问暗七。

从一天问七八次,到四五次,到两三次,到一次。

现在不敢再问。

他已经承受不起失望了,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?

没有回答,便是最好的回答。

暗七看着小主子痛苦,却无能为力。

这些天小主子白天不知疲倦地练兵,晚上独自伤神。

他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啊,即便作为一名优秀杀手,暗七也不由得心疼小主子。

他很想问宫主为什么不回信,可他不能。

作为属下,质问宫主,大不敬。

军营里气氛压抑,无人敢大声喧哗。

就连颇得南沧溟赏识,平日里活泼好动的萧衍,也是规规矩矩的,不敢有丝毫放肆。

军营中的将士就更不用说,一个个噤若寒蝉,连呼吸声都放轻了些。

营门口南蛮三皇子已经被兀鹫啄食得只剩下一具骷髅。

谁都怕在这个时候触南沧溟的霉头。

“南蛮军打过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