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皇帝对南沧溟不好,可毕竟是亲爹。
古人又古板,极重血缘关系,自己与他本就生了嫌隙,如今当着他面骂他爹,无异于在老虎身上拔毛。
哪只南沧溟竟然还露出了笑容,赞同的点了点头道:“师尊说的有道理,那老头有眼疾也不是一日两日了。
宫里的御医无用,有机会让凤杀羽好好诊治一番才好。”
楚皓之见这人跟着自己一起骂自己亲爹,一瞬间也被逗乐了,缩在南沧溟怀里滚了滚。
“现在虽动不了太子,但折了他的一些羽翼还是可以,谢老爷这事只要煽动民意,太子必然会弃卒保车,吏部尚书只要不傻,也会壮士断腕。”
“等时机成熟,再将此事作为导火索,想必能看一场好戏。”
一说起这个,楚皓之就兴致勃勃地盘算着筹码,想着日后如何图谋,加上这几日睡得多,现在又有人听自己说话,更是精神。
南沧溟疲乏极了,连续赶路两天,到了后一直忙着照顾人。
此刻躺在床上抱着这人只觉得分外安心,困意一阵阵袭来。
本想好好睡一觉,可怀里的人一点也不安分,一直动来动去,弄得南沧溟心猿意马,困意全无道:“师尊,你身上好香。”
香?都两天没洗澡了。
一想起这个楚皓之就难受。
这两天凤杀羽和月寒烟忙得都没时间管自己,每次都是匆忙送个药就走。
“我都两天没洗澡了,你也不嫌我脏。”
楚皓之小声的抱怨道。
南沧溟舔了舔楚皓之耳垂道:“我只是觉得师尊很香很甜,想从头到尾尝遍。”
楚皓之一听这话身体僵硬起来,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,这小狼崽子竟然说自己味道甜,从哪里学来的虎狼之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