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护人员明显没反应过来,头一次遇到叫救护车的病人还能好端端站着。
“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带他上去!”
医护人员没办法,来都来了,只好过来扶宣向晚,而当事人尴尬了。
头摇得拨浪鼓似的,指了指房门:“不是我,人在里面。”
“什么不是你!”
孟清不乐意了:“你看看你的手,还不够严重吗!”
宣向晚听闻低头看过去,手背上红了一大片,有些严重的还破了皮,还在往外流着血水。
宣向晚抿了抿唇,知道孟清关心他,最后还是上了车,顺便拉上了已经开始抽搐的柳曼文。
经过一系列检查,已经查明宣向晚手上残留的是一些酸性物,具有极强的腐蚀性,还好只粘上了几滴,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。
孟清眼里满是心疼,看到心上人受伤,这简直是往他的心窝上戳。
“你轻点。”
医生瞟了孟清一眼,又继续手上的动作。
细细的小针一点点戳破起来的水泡,再抽出里面的水。
宣向晚紧闭着眼,偏开头,身体有些微颤,孟清轻柔的捂着他的眼睛,不露出一点缝隙,以防他看到针头。
不出几分钟,受伤部位已处理干净,再敷上一层厚厚的药膏后,最后裹上纱布。
直到医生出门后,孟清才松开手,轻轻拍着他的背:“没事了小晚。”
宣向晚缓缓睁开眼,额上沁出的细汗被孟清一点点拂去,他微微喘着气,有些懊恼,还是克服不了对针头的恐惧。
孟清很耐心的用肢体语言安抚他,渐渐的,宣向晚平静了下来,由着孟清的动作又重新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