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问音挥舞着扳手,兴奋的道:“果然姜还是老的辣!谢谢大哥,大哥那我去了!”
“加油!”司机大哥还给盛问音鼓劲儿。
盛问音拽着把手,山猴子似的就往之前看到祈肆走的方向跑去。
刚过草丛,手腕倏地就被另一只手拽住了。
盛问音扭头一看:“祈肆!”
男人面色严肃,抿唇道:“不是让你别跟。”
盛问音仰起脖子,道:“就跟就跟就跟!”
祈肆:“……”
祈肆沉沉的吐了口气,叮嘱道:“在我后面。”
盛问音立刻窜到祈肆屁股后头去!
两人朝着前方走去,半晌,祈肆停在了一间村屋外面,微敞的大门里,“滴答”的水声,细微的响起。
祈肆推开门,下一秒,他墨色的眸子便眯了起来。
盛问音这时也看到了屋里的情景,她愣住了。
破旧空旷的房子里,天花板上,一具尸体,正垂吊在那里。
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,脑袋吊在胸口上。
“脑袋吊在胸口上”这不是形容词,而是叙述词,男人的脖子被人砍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,后颈皮努力的连接着脑袋与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