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墅门口停着辆兰博基尼,司机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,见他今日装束微微惊异。
宋砚吩咐道:“今天去植物园。”
一个多小时后,宋砚抵达。
植物园的蔷薇生长在温室之中,没有风吹雨打,从各个角度看都是一番岁月静好的模样,和梦境中的凄清迥然不同。
宋砚敛了敛眸。
即使有大片的蔷薇,能开出惊心动魄气势的也并不多见。
……
当日中午宋砚小憩的时候,梦中的场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
仍旧是黑沉沉的雨夜,怒放的蔷薇,却听不见画面中任何声音,场景静如默片。
囚笼已经生锈,金丝雀奄奄一息。
宋砚惊醒,一个念头突兀地划过脑海——整幅画面都在向他传达沉默二字。
他从此没有再过问任何人,包括心理医生,而埋藏在心底。
调查却没有停止。
自从那夜过后,郁斯年待在别墅里的时间越来越长,能在家解决的事情绝不出门,宴席能推则推。
郁斯年逐渐离不开纪乔真一分一秒,甚至会抱着他去书房。
书房是郁宅最私密的场所,存放很多重要文件。除了郁斯年自己,没有人可以踏进一步,连佣人都没有资格进去打扫。
但郁斯年会沉默地抱着纪乔真坐在西裤上办公,随心情在他后颈种上草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