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致上来,把少年压趴在桌上或者抱在书桌上,与他沉沦,任由重要文件七零八落地散落一地。
他的所有洁癖都为纪乔真让步。
郁斯年行事依旧凌厉,纪乔真会喊停,但他的任何反应于他都是极佳的催化剂。
有时候电话打进来,郁斯年用宽大的手掌捂住少年的唇,堵住含混着哭腔的低呜,却不停下动作,不厌其烦地重复。
情到浓时,郁斯年只是轻蹙了一下眉,脑海中却炸过数不清的绚烂烟花。
少年彻底成为了他的所有物。
纪子瑜以前也脱臼过,但得益于郁斯年非凡的手法,这次愈合得极其缓慢。
不仅临近一周的考试赶不上,下下周,下个月的很多门都赶不上。
不能和班里同学参加统一考试,就只能参加缓考。缓考门数过多,会影响评优评先,影响保研。
由于手头资金紧张,纪子瑜担心温瑶再让他买什么东西,最近也在有意地避开见面。
在过去,他有兼职,有奖学金,有父母给他钱。而现在,兼职被迫终止,奖学金因为缓考无望,父母……不让他还钱都不错了。
纪子瑜事事不顺,躁意自心底席卷。路过学校蔷薇丛的时候,突然想起了郁氏的花园。
没有郁氏,没有纪乔真,他就不会走到这样尴尬的境地。
纪子瑜随手捡了个石子,狠狠地砸了过去。一朵蔷薇被砸偏,花丛发出窸窣的声响。
温瑶来找纪子瑜,正好看到这一幕,吓了一大跳。
她及时收住了脚步,打消了同他约会的念头。
纪子瑜再见到温瑶的时候,发现她的态度也冷淡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