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管家畏惧郁呈则的权威,如果郁斯年不回来,郁呈则肯定唯他是问,只好把情势往严重里说。
如他所料,郁斯年再如何叛逆也不可能弃亲生父亲于不顾,他搭上时间最近的航班飞了回去,落地后直赴医院。
出现在病房门口的时候,面部表情是一如既往的严肃冰冷,加上过分立体深邃的五官,看起来像是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。
“你……”
郁呈则在郁斯年的
神态间看不出任何悔过之意,来见自己就像是在例行公事,不由得气血上涌,一句话说不完整便呛咳起来,胸腔剧烈起伏。
郁斯年却依旧板着一张毫无波动的脸,面无表情地去按救护铃。
在他探过身子的一刻,郁呈则按住了他的手。
郁斯年坚持他是被郁斯年气病的,心病还需心药医,如果郁斯年始终态度不端,请来再顶尖的医疗团队也无济于事。
在郁斯年抵达之前,他已经从管家那里获知,郁斯年往家里带了一个容貌漂亮的年轻画家。
郁呈则本来对郁斯年找情人的态度是欣慰的,郁斯年自小到大身边都没有出现过女人,对待感情的态度比他还要漠然。即使不希望郁斯年陷入情感的漩涡,郁斯年也是他的独子,郁氏不能后继无人。这种情况下,郁斯年对对方的情人定位再好不过。既不会陷入太深,也没有其他后顾之忧。
但远超出他预期的是,郁斯年带进郁宅的不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,而是个唇红齿白的漂亮少年。在此之前,他从未听说过郁斯年喜欢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