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女顺着长剑看清那人的脸,顿时抖如筛糠。
容飞厌的脸上带着惯有的笑意,声音却底到冰点,盯着许自盈对舞女道:“滚。”
周遭一众起哄的也噤若寒蝉,看到容飞厌一下子都反应了过来。
容飞厌有男宠的事边漠城的都知道,也都看见过这个总爱跑圈的美人,怪就怪在许自盈今日穿的是一个旧袍子,不是往常的那身素棉锦的白袍。
谁都没有仔细去辨认这俊美的男人的脸,都以为他是个外来的男子,谁能想到是这号人物。
容飞厌放下长剑,剑锋垂地,踩着沉稳的步子走到许自盈面前,道:“还说不是外面有狗了?嗯?”
许自盈知道容飞厌不傻,自然不会因这事误会,只道:“我没有。”
容飞厌眼中晦暗不清,却未在说什么,把剑扔给身后的下人,细致地替他带好帷帽,笑道。
“哪里来的破袍子,你的脸都遮不住。”
周围的人被迫散开了,容飞厌将他带到一旁:“什么时候跑出去的?”
许自盈如实回答:“不知道。”
容飞厌轻轻地捏了捏他的鼻尖,语气宠溺轻柔:“教你多少次了,还是不会看时辰。”
许自盈没有躲,容飞厌虽面色如常,但却让他一时僵硬,总感觉有几分与往常不同之处。
容飞厌眼帘轻垂,两人对立着,他片刻才道:“盈盈只要日后不再乱跑,想要砸多少个砚台都行。”
“还有。”容飞厌轻笑道:“我来给你赔个不是。”
许自盈微怔,看着容飞厌,突然别扭地别过脸,眉眼间有隐忍之色。
容飞厌道:“盈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