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自盈捂脸道:“那个,你脸上,你不嫌丢人吗?”
他老早就想说了,实在是憋不住,因为容飞厌肯定就这么顶着脸上的牙印过来的,虽然是他咬的,但他还是想拍大腿狂笑。
谁知容飞厌毫不在意:“丢什么人?这是盈盈咬的,又不是”
许自盈赶忙捂住他的嘴,四处张望:“我靠你小点声。”
容飞厌抓住他的手腕,画画笑道:“那我们回去,本侯只说给盈盈一人听。”
许自盈却道:“我不走,我不能走。”
容飞厌道:“怎么了?这些日子干了什么都不许我问,还在外面沾花惹草,这回还不说?”
说罢,他的眼睛瞥见后面的棚子,探头望过去:“那是干什么的?怎么从未见过。”
许自盈想起来那画还在外面挂着呢,最好不要让容飞厌看到,便要推着他走:“我走,我走行了吧。”
容飞厌也未留意,依言转过了身,可这一脚还未踏出去,便听到了瓷片碎裂的声音。
杜一看见容飞厌,怀里捧着的瓷器脱手便打碎了,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容飞厌绕了个弯,直径走了过去,问道:“你在这里干什么……”
可话音未落,眼前卷轴上的人物却使他眼前一亮。
画中男人英姿飒爽,身躯精悍身披戎装,泼墨的笔触妙手丹青,不同于以往的入画人像,惟妙惟肖的展现出了人物之色。
淡淡几笔勾勒出的模样,俊逸潇洒油然而生,回眸正与画外的人对望,眼中尽是游刃有余的笑意。
容飞厌略略出神,他看出来了,这画中所画的,正是他启程回来时,在大营外的火焰一撒,而这看的,自然就是许自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