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“刀”,许自盈想起一事,时隔多日,这事一直挂在他心里。
“喂,”许自盈犹豫了一下,道;“那个人,就是被我捅的那个人,他他没死吧?”
闻言容飞厌轻轻“啊”了一声,也想起来了,道:“无事,皮糙肉厚的,死不了,他脑子不正常我已经让人关起来了。”
听到这话许自盈就不再多问了,容飞厌也没必要骗他什么,只“嗯”了一句,便继续画画。
深秋入寒,书房里已经上了火盆,在寂静的室内发出毕剥轻响,朔风顺着窗缝低吟,吹乱了宣纸的一角。
容飞厌手指轻按,替他用镇纸铺平了纸面:“盈盈画的越来越好了。”
说完又在桌案上扫了一眼:“盈盈这么只用这一只笔?你看这狼毫、紫竹这么多的,你想要多少,用多少都行。”
许自盈站在桌案前,抬起眼皮看这满目的四宝墨画,暗自握紧了手里的笔道。
“用不着,用什么画都一样。”
容飞厌随着他附和点头:“那是盈盈天赋异禀,起笔便能画的这般好看。”
许自盈以前从没有碰过毛笔,更没有关注过这种国画,一切都是随心所欲的,由着自己的心里来画,想画什么就画什么。
原先握笔并不习惯,到现在的游刃有余,不过才半月的时间,天赋吗许自盈自嘲般地笑了笑,心想只要能赚钱,也不算赖。
“不过”
飞厌看了眼许自盈画了一半的画,仰身背靠在靠椅上,放眼望着挂满了一屋子的画轴,道。
“为何盈盈只画人像,而且,不填面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