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飞厌言语掩饰,搂着他含糊道:“就是些不着调的小玩意儿。”

许自盈不懂,不代表他好糊弄,那些装神弄鬼的东西又不是没见容飞厌整过,还每次都能弄出些新花样,看那娴熟的手法还有心中的猜想,他才不信只是玩玩而已。

他索性摊开了说:“在边漠城的时候,我在你床头的暗格里看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你别说不是你的……我没有别的意思,也不找你麻烦,你把话给我说清楚。”

可容飞厌还在磨磨蹭蹭地顾左右而言他,许自盈心里一激,伸手揪他的耳朵。

“你说不说!不说咱俩的事儿没商量!”

此话一出容飞厌连个顿都没打,当即讨饶:“别别别,盈盈,侯爷我这还伤着呢,别揪别揪,仔细拧着你手疼。”

许自盈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开他,容飞厌一贯的不拘无数,说起慌来连眉毛都不抖一下,打算听听他会编出什么玩意儿来骗他。

容飞厌揉着被揪红的耳朵,慢吞吞地道:“不瞒盈盈说,我这些东西都是年少无知时学的,当年我十五岁之前,未奉皇命驻守边漠城,容家世代为官手握兵权,我是家里唯一的嫡子,平日里无聊的很,就找些乐子玩玩呗。”

许自盈道:“你骗人的吧,你一支独苗不练武读书天天出去找乐子,你家里人不打断你的腿?”

容飞厌摸了摸鼻子:“当年娘早产,生下我就去了,我自小体弱多病,爹常年征战沙场不在家中,不求我有所作为,只愿我能安康喜乐。”

许自盈眉目微动,如果容飞厌不说,他真想象不出眼前这个身材高大,结实干练的男人从是个病秧子。

“那时天天在药罐子泡着我连家门都甚少出去,下个台阶都费劲,城里都把我当个笑话来看,说镖旗将军杀人无数遭了报应,所以生下这么个半死不活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