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自盈哑然:“那个,不好意思啊。”
容飞厌摇头,耸了耸肩:“这么多年过去,早忘了,不碍事。”
许自盈满腹的疑问堵在嗓子眼,容飞厌的亲人为什么都死了?为什么他十五岁驻守边漠?种种的这些问题,他想问但却说不出口。
容飞厌眉宇间覆上一层伤感,抬手把他揽进怀里,许自盈没动,任由他搂着,心道不该勾起他悲伤的回忆。
他没见过他爸妈,所以能够感同身受。其实,表面越是不在意,内心对逝去之人的思念,就越是无法平复。
半晌,容飞厌摸着他头顶的发丝,轻声道:“盈盈。”
“嗯?”许自盈闻言抬头,略有些尴尬,不大自在地道:“那个,你别想了。”
他抿抿唇,搜肠刮肚地搜索肚子里贫瘠的词汇:“人死,他不能复生,是吧?要向前看,你看看你现在不愁吃不愁穿,就,别去想了呗……”
说到最后许自盈声如蚊蚋,耳尖通红,憋出这么些话,显然是要了他老命了。
而容飞厌“噗嗤”一乐,然后“盈盈盈盈”地唤他,把人搂在怀里一个劲揉,许自盈被他弄得脖子通红,受不住地道。
“行了行了!有完没完,不伤心就得了,当我布娃娃啊差点被你拆了。”
容飞厌恢复笑颜,惬意一笑:“伤心啊,侯爷我还伤心呢。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