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自盈半张着嘴,十分惊讶道:“我居然……”

容飞厌追问:“什么?”

“我居然没踩到你的脚。”

“……”

许自盈莫名感觉浑身舒爽,身心愉悦,他接过容飞厌手里的长剑毫无技巧地挥舞了几下,从没觉得这东西这么好玩。

“哎,没事儿你多教我几招吧,你说我多久能练成你这样?”

容飞厌拿过他手里锋利的长剑,怕他误伤自己,有些为难地笑道:“你若想练剑我让人用桃木做把好木剑给你玩儿,仔细这剑割到手。”

架子边上就有把陈旧的木剑,许自盈拿在手里比划了两下就扔到了一边:“这玩意不好,等许多多长大了给他玩还差不多,太轻了,还是真家伙有分量。”

容飞厌笑道:“好,等我给你寻把未开刃的剑。”

大婚三日容飞厌不必上朝,与许自盈浓情蜜意地腻在一块,许自盈一边在床上数银子,一边寻思接下来的规划,等到第四日容飞厌早起上了朝,许自盈先将宁靖郡主约了出来。

宁靖已经从李家搬回了安王府,虽是下定决心和离,但毕竟堵不住别人的嘴,加上各方的糟心乱事,脸上的愁容徘徊不散。

许自盈看她状态不好,就先与她说希望她在他的布庄铺子里帮帮忙,等适应几日再说。

宁靖有所顾虑地道:“我从未试过制衣,怕是要给侯夫人添麻烦,还是算了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