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自盈摆摆手:“这有什么关系,我原来对这些也不懂,都是我舅舅教我的,郡主一看就很聪明,指不定比我学得还要好。”

许自盈说的还真是心里话,女子的心思总比他细腻,更适合做衣裁布的买卖,他还有别处的生意要做,定要留个人来帮徐玉才是。

徐玉也来劝,到底是懂些女人家的心思,宁靖最终下定决心应了下来,万分感激。

两人又聊了几句,待许自盈要走时,宁靖叫住他犹豫地道:“侯夫人,安怀他……不懂事,我已经训过他了,说过他不许再来找你,我替他给你赔个不是。”

许自盈这才发觉这么久没见到沈安怀,他到底不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,客套地道:“以前的事就算了,他这个人吧不坏,就是吃不了苦。”

宁靖无奈叹息,赞同道:“侯夫人所言极是。”

这边布庄忙完,许自盈没闲着,直接去酒铺的店铺把装修搞好,用了几天时间拟好酒品单子然后快速开业,再从侯府里面找几个得力的总管打理铺子,一切静待收益。

接下来的日子,许自盈除了每日都去未建好的酒楼巡视一圈,每隔几天还去看那位被烫伤的老伯,等老伯能下地走路了,便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
“老人家,说句真心话,我觉得您做的面很好吃,而且您也说了这是您祖辈传下来的祖传手艺,我想您也不想让它失传,不如,我在城中买下间铺子,算我投下了本钱,您来开面馆如何?”

老伯已经知道了许自盈的身份,靠在窗边弯着苍老的背道:“侯夫人,老朽年事已高,怕是不能再做太多的事。若不是那日侯夫人就老朽,老朽定要一命呜呼,若夫人不嫌弃,便将这份配方拿去吧。”

许自盈看着这份配方,犹豫再三并没有收。

“为何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