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的声音小,许自盈侧身附耳才听清楚,随后恍然大悟:“那个……不和谐?”

青年耳尖微红,局促地点点头。

怕许自盈再口出狂言,青年又解释一番,许自盈总算明白了,点点头道:“你是说没有香膏可用?去买来不就得了。”

“侯夫人有所不知,这种东西……除了宫中和勾栏,旁的地方少之又少,宫中赏赐小人哪有福分用上,勾栏那种地方小人这种身份去不得。”

“要说有,也是在南陵一带,但路途遥远,还是床上之物,商人都不愿做这个生意。”

许自盈还真不知道这事,他用的香膏都是宫里赏的,还有一部分是徐玉走从前的门路得来的,所以虽用的多倒不愁没有,竟不知旁的人家根本买不到。

话说的这里,青年索性说了个明白,低声絮叨:“侯夫人是知道的,男子那处不及女子……香膏有大用,也能让,让自家那位尽兴些……”

听了这话许自盈陷入回忆,想了想道:“的确……”

许自盈很自然地想抓住商机,南陵四季如春,盛产香膏的原材料,只不过成本实在是低了点。

他在心里算了算,除去来回盘缠的费用,这本钱都花在了雇佣路费上了,怎么省都不划算啊。

许自盈盘算着,先没有表态,而是答应送了青年几盒香膏,说晚上送到他府上,如果有香膏门路定会第一个想到他。

青年感激地走了,许自盈坐得有些腿麻,趁着没人来叨扰赶紧起身理了理衣袍,打算去附近逛逛消消食。

这不巧刚走到一处长满藤萝花架下,差点和来人撞了个满怀。

“小心!”许自盈站稳后还扶了一把这人的胳膊,仔细一瞧这不是沈安怀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