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将脸转向许自盈，见他脸上怔住，浅笑着补充了一句：“上一任就是江掉大人。”

这点许自盈知道，有好多人在他面前提及过这位领首大人，不管是萍水相逢的路人，

还是容飞厌。

尽管对他来说江掉只是一个死去许多年、无关紧要的人物，可他却忍不住好奇：“周大哥，你见过江掉吗？他长什么样子？”

周云客整了整兜帽才道：“这倒没有，但见过画像。”

许自盈脱口道：“那，他究竟是个什么样子？”

眼睑低垂看着手里的火折子，星点的火光明明暗暗，映在瞳子中，周云客想了想：“他……”

随后看着许自盈，笑道：“那位大人常年以面具视人，画像也是如此，我自然不知。”

听了这话许自盈无端地松了口气，马儿躲避绕过一颗白桦树，他稍稍勒紧缰绳控制，又听周云客道。

“说起来有些失礼，虽都不知那位大人的样貌，可不管是谁谈论起来，都说他皮相极美，特别是那双眼睛。”

“那双眼睛怎么了？”

兜帽遮住了周云客大半的脸，也遮住了他此刻的语气，有些听不大清：“就像……”

许自盈似有预感般，喉结缓缓滚动了两下，攥着缰绳的手渐渐收紧，倏忽之间，胯下骏马似受惊地原地跳跃。

“小心！”

火折子猛地灭了，许自盈注意力不集中差点从马上栽了下去，身上一阵冷一阵热，好不容易稳住，道。

“怎，怎么了？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