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自盈冷不丁插句话,这两个大男人都是一顿,何生砚连忙笑容满面地绕过来,十分亲切地道。

“这不是巧了吗,原来是我兄嫂,幸会幸会。”

“你叫我什么?”许自盈对容飞厌道:“你的亲人不是都死了么?”

容飞厌勾唇笑了一下,指着何生砚:“是没有,也不知他是从哪个坟头蹦出来的。”

何生砚笑容不改,无奈嘴角微不可差地抽了一下,又道:“远房亲戚,远房的,我表叔的二婶家的儿媳家的外甥的姐姐的三大爷是他奶妈的干爹。”

说着指向杜一,许自盈干干地笑了两声:“还真是,挺远的。”

何生砚也不觉得尴尬,依旧热络:“来的匆忙没带什么上好的礼品,小小东西不成敬意。”

说罢拿出个长方形的匣子,打开一看里面放了颗老参,许自盈还没见过这么大个的人参,只见何生砚伸出手指:“二百年野人参,最起码值,这个数。”

何生砚十分会投其所好,许自盈配合着瞪大了眼睛,登时笑开了花:“哎呀都是亲戚来都来了送这么贵重的东西,小杜收好!”

扣上匣子放杜一怀里,许自盈想让何生砚进屋喝茶,容飞厌上前几步挤过来把许自盈带到一边。

“盈盈,这人有病,让他走。”

“什么病?我看这个人参,呸,这个人挺正常的,再说他不是你亲戚吗?怎么感觉你们有仇一样?”

容飞厌正想着怎么回答,许自盈又悄咪咪和他说一句:“他真是你表弟?我怎么看他比你老啊?起码三十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