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不留神顺风灌进了何生砚的耳朵里,何生砚狠狠一噎,他这叫成熟,隔空用扇子指着容飞厌道:“兄嫂你这么说我可要评评理了,他他他……”
容飞厌一把捂住何生砚的嘴,面上带笑:“没什么他和杜一差不多大,长得老点所以有些自卑,不是要喝茶吗那进去吧。”
何生砚这个伤残人士用那只完好的手不停拍容飞厌的手臂,脸都要憋红了,挣来挣去像条鱼,双腿扑腾着被容飞厌“挟持”着带进屋里,放开前还低声对何生砚道。
“喝完赶紧滚。”
许自盈坐在靠椅上,眉头微皱:“你们有事瞒着我?”他盯着容飞厌摁在何生砚肩上是手,语气有些微妙。
“不是什么大事,不过侯爷的确有事不让我告诉你。”
何生砚往许自盈这边走,听了这话容飞厌面色有些古怪,暗暗攥紧了手里的剑柄,许自盈没大注意,看着何生砚。
“什么事?”
何生砚顿了顿,瞥见容飞厌那个脸色,哈哈笑着:“这不是侯爷说兄嫂喜欢练剑,不过为你打的剑丢失了,所以拜托我来打一把更好的来,侯爷还不许我告诉你,说要给你个惊喜呢。”
许自盈点点头,先问了一句:“这要多少银子啊?”
何生砚笑道:“不要银子,算小弟我补给二位的新婚贺礼”
“原来那把未开刃的剑确实丢了,既然何公子这么说我就不推辞了,快快来坐下喝茶。”许自盈现在看这人是越来越顺眼,脸上笑容也多了起来。
何生砚喝着许自盈亲手斟的茶,对上容飞厌的视线抬了抬下巴,转而对许自盈亲切道:“兄嫂叫我何公子太生分,不如换个称呼,叫我阿砚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