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飞厌后悔没来得及捂住许自盈的耳朵,忍无可忍地拽着何生砚出门叫人:“来人,把他给我送到醉红居去……告诉里面姑姑花销算我的。”

后面这话他没敢让许自盈听见,低声交代完,赶苍蝇似的让人把何生砚弄走。

何生砚乐得很大声,手里还端着茶杯,边走还边喊:“多谢侯爷多谢,走走走我要头牌!对了,记得告诉兄嫂我得空来找他玩啊!”

终于让这个烦人的家伙从眼前消失,容飞厌刚进屋,许自盈对他笑道:“你这个表弟挺有意思,还有钱。”

容飞厌没什么好气地道:“我可没有这么老的表弟。”

许自盈全当他是气话,活动了一下有伤的肩膀,容飞厌立刻扶他回床上休息,还说道:“媳妇儿,日后记得离这家伙远点。”

许自盈不解:“为什么?”

容飞厌言简意赅;“他是个疯子,脑子有隐疾,爱说胡话。”说完还强调,“所以,他说的话万万不可信知道吗?”

许自盈看着容飞厌一脸的认真,“噗嗤”笑出了声,笑进他怀里,“你不就是吃醋了吗?干嘛说的这么吓人哈哈哈。”

无奈地笑着,容飞厌伸手抚摸他的发顶:“盈盈,这个人不一样。”

许自盈从他怀里出来,微微歪了下头:“怎么不一样?周大人,还有小世子,你不都让我离他们远一些吗?”

许自盈伤了这么久,还从没笑得这般愉悦过,言笑之间,瞳子闪烁,容飞厌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,轻叹一声。

“我的好盈盈,你明知我怕什么。”

容飞厌从不在言语上掩饰对许自盈的爱,向来如此,许自盈闻言并未说话,只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,半晌轻声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