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困了,陪我睡会儿吧。”
自从容飞厌回来后,江河谷和傀儡的事一直毫无头绪,多数还怀疑这事与容飞厌有关,城外树林里遗留的那把未开刃的剑,查出是在一个很好的铸剑师那里打的,而容飞厌,就常在那下定钱。
而从南陵请来的傀儡术师倒是有真学识,来了就推翻了众人原本的推论,说这事和侯爷没有半个铜板的联系。
这话自有大臣要辩驳,这位术师说话也不受拘束,摇着扇子让他们好好想想,如果是你们自己,谁会害人还搭上自家媳妇儿的,也不怕折寿。
众人面面相觑,一齐没了声。
然后何生砚又是一通七扯八扯,硬是把一堆大臣高官说得一愣一愣的,大伙说不通就去找当事人。
周云客已经醒了,但有人问他那晚的经过,周云客的眼睛暗暗透过众人与容飞厌对视后,只轻轻摇了摇头。
说他后来便昏了过去,其余的一概不知。
侯府主屋内,许自盈跪在蒲团上,供案上是财神爷和金蟾,他拜上几拜插好香,四周屋顶各挂着他画的墨画人像,全都静静地仿佛受到供香熏陶,也十分地虔诚。
拜完后,杜一赶紧扶许自盈起来,低声对他道:“夫人,该喝药了。”
许自盈点点头,这深色的药汁子喝了无数碗,不管多苦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喝完,喝完后他杜一把香炉端了过来。
许自盈用手扇扇飘烟,轻皱鼻子道:“别离这么近,味道太大。”
依言杜一拿远了些,还道:“一直是给夫人用的这份香,离的太远就不顶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