艰涩开口,“好,我知道了,盈儿,是我鲁莽了。”
之后的日子两人再没提过这件事,如朋友间相处,许自盈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都快赶上养老了,可他知道不能出去,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,难保容飞厌不会查到这里。
但风平浪静的日子难免让人消沉懈怠,许自盈整日不是画画就是做饭打扫屋子,他是个闲不住的人,实在是有些坐不住。
沈安怀怕他憋坏了,这天早上出门前提议不如和他出去逛逛。
许自盈道:“还是算了吧,出门还要被人看见。”
沈安怀让他放心,说:“我们不去人多的地方,去阿婆家的菜园。”
沈安怀口中的阿婆,就是许自盈刚来那天抱着孙子的老妇人,阿婆家清贫靠种田度日,沈安怀知道阿婆一个人带小孙子不容易,就买她家的菜吃,让阿婆贴补家用。
阿婆的家离这不远,但因为地处一片低洼区域,没有人愿意在这附近住,许自盈走来这一路,确实没看见几个人。
跟着沈安怀来到一间茅草屋前,放眼望去是一大片的菜地,绿油油的被打理的非常好,周围还围了一圈矮篱笆,沈安怀告诉他,这是他帮阿婆围的。
许自盈撑不住调侃一句,“你还真是,完全看不出从前当世子爷时的样子了。”
沈安怀挠了挠头,说:“看见阿婆我就想到了祖母,再者说,让我改变的不是盈儿你吗?”
闻言许自盈嘴角的笑容淡了下去,见许自盈这种反应,沈安怀同样错开视线,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再说什么,这时阿婆从屋子里走了出来,对他们招手。
摘完了这几天要吃的菜,阿婆给许自盈搬了个板凳让他在门前的树荫下坐着,还递上杯凉茶,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