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后头的几个男人也是差不多的装束,而沈安怀和小孙子应是被打晕了,在旁边绑着,剩下的那个许自盈有点眼熟,可不就是被他抽的起不来的壮汉吗。

见这架势许自盈心里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,直截了当地说:“怎么?来找我寻仇的?”

独眼男人一张脸方方正正,又壮又结实,抬抬下巴,“你问他。”

说的就是被许自盈打的壮汉,看见许自盈被困他还是有些怕,可能已经有心理阴影了,下意识摸了摸被扫帚抽的地方,咽了咽吐沫说。

“哼,这下我看你怎么办!”

那个独眼男人拍拍壮汉的肩膀,当着许自盈的面议论,“说吧,打算让他们怎么办?”

“姓沈的打死!这个!”壮汉指着许自盈恶狠狠道:“这个手脚筋挑了,扔到勾栏院里去!”壮汉咬牙切齿,仿佛这样才能解他心头之恨。

如果许自盈这么好被拿捏,早在这伙人闯进沈安怀住处时就遭殃了,他的手暗暗伸进储物荷包里摸出把匕首藏在袖子里,势必要看准时机破网出去。

那独眼男人似乎不太同意壮汉的做法,眉头皱在一起,说:“人已经给你抓到了,我们不做折磨人的法子,要动手你还是自己来吧。”

壮汉听独眼男人这么讲,也不乐意了,强调道:“我他娘的花了大价钱,拿了钱你们就要把事情给我办完咯!”

壮汉行为举止粗鲁,左一句爹又一句娘的把独眼男人搞的很烦,又因为拿了钱而没有发作。

许自盈讲这一切看在眼里,插话道:“多少钱啊?不妨说来听听?”

独眼男人一看也没读过几天书,好就好在有礼貌,摇摇头说:“干我们这行有规矩,恕不透露。”

许自盈伸手摩挲着下巴,肯定地说:“我看也没多少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