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许自盈绕开一步,让容飞厌扑了个空,他与容飞厌隔开些许距离,目光泰然。
“什么时候让江掉回来?”
容飞厌明显一愣,却不答,伸手拉过许自盈的手把他带到桌前坐下,语气很是轻松地道。
“盈盈饿了吧?想吃些什么我命人去做。”
许自盈蹙眉看他好一会儿,“你想干什么?要杀要剐给我个痛快。”
但容飞厌充耳不闻,自顾自地说:“南陵的美食独有一番风味,我特地请了几个老师傅来,又怕你吃不惯这里,我便把侯府的厨子也带来了……”
许自盈只觉得容飞厌有那个大病,脸色一沉,也不在管容飞厌要说什么,转头往床上一趟,窝被子里去了。
随后一连许多天,许自盈都是在这个三层高的小阁楼上度过的,饿了就吃,困了就睡,怎么舒服怎么来。
而容飞厌则寸步不离,两个人同吃同睡,尽管许自盈表现的有多不情愿,容飞厌总能厚重脸皮黏上来,多少个巴掌都不管用。
刚开始许自盈还能做做反抗,时间久了爱谁谁吧,容飞厌给他夹菜就吃,搂他睡觉就睡,就算要和他做那事他也不懒得去了躲。
他一直在等,等哪一天容飞厌会把他带出这个阁楼,然后让江掉的灵魂回到这具身体,他也早点解脱,可等啊等,容飞厌却绝口不提这件事。
容飞厌这般捉摸不透的态度让许自盈更为难以接受,他宁愿早点结束,也不想再与容飞厌独处以此加重对自己的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