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与半坐在床头,扶着床柱缓缓喘气平复自己,良久他才将气喘匀。
再次扶着黄木雕花的床柱慢慢下床,想要去不远处的小几上倒杯水喝,他实在口渴难耐的厉害。
从自己口舌干燥的程度来判断,孙与大致推测出自己该有三四日没有饮水了。
没想到他竟然昏睡了这么久,这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发现。
孙与脚刚一沾地便觉一阵钝痛传来,他身上本就没有力气,这般被锐痛袭身,手上再也抓不住床柱,一屁股坐在了硬实的地面上,摔了个结识。
“唔!”
孙与痛的浑身发颤,心里无限咒骂司徒狗贼!
孙与这才看到自己的脚上不知何时竟受了伤。
孙与心下大骇,那对杀千刀的兄弟俩究竟对他做了多少手脚。
好在一番查看下来,孙与发现自己的脚只是扭伤加擦伤,并没有更大的损伤。
想必这扭伤与擦伤是他们搬运自己的途中不小心将自己弄伤的。
这些小伤本不会对孙与造成多大的影响,却因孙与此刻内力尽失,身形虚浮,一点点小伤都让他异常敏感。
孙与索性坐在地上调息,也不急着去喝水了。
以他现在的状态除了爬过去似乎没有别的方法了,他可不要做那种丢人的事情,他还要面子的!
孙与调息之间发现自己的内力依旧受阻严重,看来那俩兄弟定是给他下了猛料,不找郎中看看恐怕是难以靠他自己祛毒。
孙与索性也不强行运功,他坐在地上,背靠着宽大的床撑,恨得咬牙切齿,将司徒兄弟俩祖宗十八辈问候了个遍也没觉得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