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的差不多了孙与就迫不及待地往小几那处靠近,他真的要被渴死了!
孙与一拿起茶壶整个人都暴躁了,十分想摔茶壶——这茶壶里竟然一滴水都没有!
孙与气息不畅的坐在凳子上,恨恨的盯着茶壶。
这屋里如此富丽堂皇却为何这么苛责,婚房里竟然连口水都不给人留!
太不人道了!
孙与气闷不已,重重的将茶壶放在桌上,思索着自己该如何自处。
孙与至今都没搞明白自己是娶的还是嫁的那一个,昨晚一夜无人前来,今早更是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见着。
他连个能打听消息的人都没瞧见。
这府上莫不是看着富丽堂皇实则已经家道败落,不然为何新人房里连口水都没有!
孙与还在未自己没能喝到水的事忿忿不悦。
还是说他这个莫名被塞进来成亲的人实际并不受这家人待见?如若当真如此他离开这里或许会容易些。
正当孙与这般想着,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,听声音来人似乎不止一个。
孙与正在气头上,他紧紧盯着紧闭着的房门,他倒要看看这家到底是些什么人,新人房里竟然连口水都没得喝!
大门被推开,两个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的人面面相觑。
来人一身黑底金纹的蟒袍在日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,看这般色泽,那栩栩生辉的蟒纹必定是用品成极佳的金丝绣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