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因为这样,程幼让更大胆了起来,扬起枕头又在他胸口砸了一下:“你三番两次冒犯我,我打回来怎么了?”

生病了又刚吃完药,祁驰这会是真使不上劲,就这么躺着被他连环攻击。

“我告诉你,我才不做谁的替身,也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我还是你爸爸!”

程幼让边打边和他讲道理,真真正正来了个软硬兼施。

“你就不能好好做个人吗?追不到乔书慕你就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吗?像你这种人渣谁能看得上你!”

被扣了这么大一口锅的祁驰瞪他:“我渣过你?”

“你管有没有!”道理在程幼让手里,虎落平阳还要被犬欺呢,这个病殃殃的祁驰落在了他手里就是倒霉,“反正我今天就是要替天行道!”

“我冒犯你也不是一回两回了,你今天才想着替天行道?”

程幼让被他呛住,心虚不想承认自己是专门挑他病了这种时候,目光一冷:“要不我现在就捂死你,永绝后患?”

祁驰眼一闭:“那你来吧。”

法治社会,程幼让还真干不出这种事。

但他好不容易在祁驰面前捡回气势,不想被他看扁。于是他拿着枕头,往他脸上一蒙,有要闷死他的势头。

被闷住脑袋的祁驰很快就发出了剧烈的咳嗽,身体也挣扎起来。

程幼让肩膀被他抓得生疼,又感觉他的咳嗽声越来越响,担心这是什么临死前的回光返照,吓得连忙拿开了枕头。

枕头一拿开,他就觉得眼前一黑,来了个天旋地转。

等缓过神来,他已经被祁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