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怀疑他刚才乖乖躺着被自己打也全是装的,生气地用手打他:“快放开我,你个流氓!”

祁驰把他牢牢压在身下,报复性地捏他的脸:“你刚才打我的时候不是还挺嚣张的吗?对付你这种无赖,我流氓一点怎么了?”

程幼让要踢他,又被他用腿压住,彻底动弹不得。

可他嘴上还强硬着,非要证明自己的清白:“谁无赖了?我打你就是有理有据!你睡我除了证明你是个变态还能看出来什么?”

“那我是变态,”祁驰认真地看着他的脸,“现在能睡你了吗?”

程幼让被这个不要脸的逻辑惊到,不料自己挖坑给自己跳了,怒火冲天:“我让乔书慕留下来照顾你,他在这待了这么久,你当时是死了吗不上他反过来要睡我?你是不是真的有问题,不敢让他知道?”

是个男人就听不得这种话,祁驰狠狠地顶他一下:“你来试试我有没有问题?”

程幼让弓起腰,躲都没地方躲,心里暗道不好,开始想别的办法,语气也软下来:“你都生病了能不能好好歇着?这运动对你能有半点好处?”

祁驰动手扒他的衣服:“不这样你怎么知道我行不行?”

程幼让也知道男人在这方面都爱逞强,只好曲意迎合:“是我错了,你最行你最厉害可以了吧?我都知道了,你好好养病吧不用来向我证明!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!”

“你废话怎么这么多?”祁驰不满地捂住他的嘴,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,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

“呜呜呜”

程幼让要说的话全变成了一堆听不懂的音节。他瞪大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,眼泪从眼角滑落。

祁驰把他的衣服丢到地上,埋头在他颈窝,发出了餍足般的感叹:“你身上好香。”

程幼让绝望地闭上眼睛,贴在一起的肌肤触感细微,他整个人都在轻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