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姐姐抱,殿下害怕,姐姐,我害怕。”
“呜呜姐姐,你怎么才来呀?”
她心软的要命,觉得他可爱又可怜,忙不迭的哄,“怪我,怪姐姐来迟了,殿下乖,不怕不怕。”
两个狱卒望天望地,心道九殿下这哭的跟小孩子没吃到糖似的,又乖又可怜,简直闻者伤心见者流泪。
之木站在牢房外,心想,九殿下这还拿不下主子?
牢房里铁丝和沾着血的手帕,不难让人猜到大致走向。
本来心灰意冷自杀的李二公子,在看到九皇子来后,心生歹念,妄图死之前也要拉个垫背的,幸亏人傻,把铁丝拿反,自己把自己送上路。
而等在外面的太子,因为小时要方便,所以嘱咐娄无衣一个人等着,等不住的恒安王带人进来,就正好碰上这么一出。
太子带着小时姗姗来迟,九殿下吓得不轻,还抱着恒安王不放,好说歹说哄着出去,一看哭的鼻子通红,眼睛通红,可怜兮兮。
这个样子,肯定没办法继续待在刑部,太子只好赶紧带他回宫。
娄无衣站在原地,看着马车远去,神色逐渐变冷,眸底如深湖波澜不惊,又似天山冰雪刺骨。
声音结了冰一样,“提点狱卒两句,把人给本王丢进乱葬岗。”
之木领命,娄无衣神色渐缓,转身上了马车回府。街道两旁不时有百姓经过,她靠着车厢闭目养神,心念一动,回想起方才牢里的事。
脖颈处的温热现下已变得有些凉意,思绪却难以自抑,妖冶又精致的少年,软乎乎的叫姐姐,可怜巴巴的哭成花猫,哼哼唧唧问她怎么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