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书定睛一看,连忙关门:“抱歉抱歉,找错人了。”
“怎么……”
门外的小花娘疑惑极了,不等询问,月书便东张西望,最后瞅准楼梯下养花的大水缸,二话不说,先躲起来。
李休宁望着紧闭的格门,花娘递上来的酒当即寡淡无味,他斜眼瞧着依着自己的女人,那双凤眸里尽是小心翼翼。
“公子,可是生气了?”
李休宁轻轻摘过她手里的青瓷小盏,清澈的酒液随着动作晃荡,他悠悠抬起眼帘,在花娘期待的眼神里,将酒泼了过去。
“贱不贱?”
他伸手掐了掐少女的脸颊,笑够了才拔下头上的青玉簪子,挑开衣襟,花娘的肌肤上还留着上一个客人掐出的痕迹,圆钝的簪头戳到女孩的心口,见她蹙着眉头通身歪倒过来,李休宁冷着脸,先赏了一巴掌。
“公子饶命,贱妾不是有意的!” 花娘摸不准客人的心思,跪地慌慌张张道。
李休宁淡漠瞧着,却想起那夜月书与宋希庭求饶的声音。
“贱人。”
他抓着花娘的头发,心里的不甘翻涌成一股冲天戾气,以至于手下无轻重。
少年将人重重摔到矮榻上,扒光了衣裳,抽出一身鞭痕,新伤旧伤叠在一起,看在眼里触目惊心。
花娘叫哑了嗓子,李休宁望着人奄奄一息这才住手。
丢了鞭子的少年闭着眼,黑暗里,心跳如擂,青都的绵绵雨丝在心头坠落,他蜷缩着手指,浑身一失力便踉跄着倒在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