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同签了就不可能毁约,唐粒想着她跟祁振真要有什么牵扯,也得是纯洁的金钱关系,于是又说:“回头我赚得多了还会给你分红的。”
祁振瞪着那五张大团结,气得差点要吐血。
他预备跟发小一起办个文化用品公司,最近一直在跑手续,为了在年前把手续办下来,可以说是忙得焦头烂额。
偏偏家里也不消停,苏向雪听说他跟章雪掰了,每天照三餐给他念叨,逼着他去跟章雪和好。
再有就是外头那些风言风语,分明他连话都没怎么跟章雪说过,外头却传得好似他始乱终弃了一样。
但他哪有时间去管这些?
就这样,他还天天打听着唐粒的事,知道她在卖鱼,想方设法地抽时间给她想办法、找路子,就怕她太辛苦。
结果,这没良心的白眼狼,回回碰见他扭头就装不认识,要不就像现在这样,掏几块钱出来,一副银货两讫的样子。
还满嘴胡说八道,学雷锋做好事,他祁振是学雷锋做好事的人吗?
祁振气坏了,哪怕经历了那一场大梦,他骨子里其实还是原先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浪荡子,这要换了别人,他肯定甩头就走,再不拿热脸贴人冷屁股。可这是唐粒,他能怎么办。
祁振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,冷冷地说:“另几家厂子后勤部门负责人的联系方式,都给你讲好了,自己去对接下。”说着一把把纸片拍在那几张大团结上面,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。
唐粒站那儿愣愣地看着祁振走远。刚他的手碰到她手指了,冷得跟棒冰似的。所以他在外面等了一个多钟头,就是为了给她送这张纸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