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应该找个理由。”

曲安溪瘪了瘪嘴,这是什么奇葩的理由?不过既然是谢韫嘴里说出来的也就不奇怪了,反派的脑回路总是她们这些普通人所不能理解的。

“既然如此,阿韫你对当世有什么想法?”曲安溪起身,谢韫指尖那一缕头发顺着起身而抽了回去。

谢韫又不死心地从曲安溪的那尚未整理好的头发拉下来一小缕,又细细地整理着。

“百姓安居乐业。”

曲安溪挑眉,眼下的确是百姓安居乐业,可朝堂里的风云就完全不同了。

谢韫又道:“虽是百姓安居乐业,两极依旧分化严重,‘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’。”

曲安溪又道:“阿韫对此有何见解?”

谢韫小心翼翼地分开曲安溪那被团在一起的发丝,答道:“民生民力,无非在于土地,商户,两者持平,削去所谓的贵族继承制。”

曲安溪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,谢韫的思想倒是真的不同于人,她不是没有了解过这个世界的一些制度,和以前在史书上看过的相差无几,从政者重农抑商,可偏偏土地之间的纷争又连年不断。

“阿韫所想若是说出去了,恐怕会被因为议论朝政抓起来。”曲安溪也不挣扎了,懒洋洋地让谢韫玩她的头发。

“此事出我口,入你耳,不会出三人传六耳。”谢韫说完,终于将那缕杂乱的头发理好了。

“那么相信我?”曲安溪兴致勃勃地看着他。

谢韫起身,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,淡淡道:“说出去也无谓。”

“生辰宴在三日后,不如就趁着今日叭,我们出去逛逛,看一看那些所谓的土地纷争?”曲安溪提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