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山后面撕心裂肺地叫声,前面守着的人充耳不闻。
谢韫越想越兴奋,谢修执是不愿意自己的儿子死的,但谢凛实在是太脑残了,若是留着以后反水,代价他可付不起。
谢修执……
谢修执……
谢韫又挂上了那斯文得体的笑,“孤曾听太医院的太医令说,人在快要死的时候,一般都会失去意识,但如果一直刺激这里,就会保持清晰。”
白刃对上谢凛的眼睛。
被谢韫这样的折磨他几乎感觉不到痛,可稍稍有些可以挣扎的地方他决计不会放弃。
谢韫是个疯子,但自己的母妃尚未定论,私藏兵器,不,还有:“来人!来人啊!”
“闭嘴!”谢韫皱眉,“吵死了。”
曲安溪等到宫中消息的时候,已经教会了宋因如何玩牌九。
“我又赢了!快掏银子!”
宋因,宋因内心无语凝噎:“你家的那位没钱么,怎么净跟我这个穷鬼要?媳妇本被你赢光了,殿下你负责?”
“喜欢哪家的小姑娘?我当然可以负责,只要对方愿意,我可以去吧临芳府的库房掏点东西给你当聘礼!”曲安溪说的非常大方,转而又道:“不过,这是我赢的钱,快掏钱,快掏钱,堂堂宋小将军,居然连牌都输不起么?!”
宋因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