馥橙不好意思地抿唇朝对方笑了笑,微弯的眉眼在烛火掩映里愈发昳丽动人。

俞寒洲微阖了眼,痴迷地吻他唇角,直把馥橙吻得捏紧了手指,连笑都不敢了。

到底还是有些距离感。

就像藏在蚌壳里的珍珠,没人碰时光华耀眼,时时刻刻勾着人为之向往,可一旦有人觊觎了,又极为警惕地把自己藏起来,令人无功而返。

只是没等人真正走远,它又时不时偷偷放出点糜丽的光华,引得人再次流连,去而复返,就此甘心地守着它等待,没法再决然离去。

馥橙确实没勾引过人,不知道如何做才是最合适的距离,更不懂若即若离的诀窍。

然而他的一言一行,又分明就是,本能的引诱更为致命。

他不过刚刚敛了笑,俞寒洲便发现了,有些不满地用指腹揉着少年柔嫩的唇角,却不见馥橙再笑起来。

馥橙不知道对方在他身上屡屡遭遇的挫折,犹豫地捏着俞寒洲的衣袖拉了拉,央求道:

“你多给我一点时间。”

“我还没熟悉你。”

“嗯,要怎么熟悉?”俞寒洲停了下来,耐心地问他。

“我想想……”馥橙眸光微亮,抬眸直勾勾地打量了一番神色温柔的俞寒洲。

片刻后,他骄矜地抬了抬下巴,道:“首先,我们认识没那么久,不能坐那么近。”

“呃……”俞寒洲微眯了眸,却不知为何没有反驳,配合地坐到一旁,手也收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