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馥橙痒得瑟缩了一下,面上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,仿佛被人当面诉情,是极为常见的事,一时微微叹息一声。

“瞧瞧你多傻。”俞寒洲故意颠了颠他,唬得馥橙双手双脚缠到男人身上,又施施然道,“本相忘性大,却是记不得了。”

馥橙闻言气恼地哼了一声,直勾勾地瞪俞寒洲。

“你怎么会忘,你是不是说了就后悔了?”

少年脸颊晕红,眼尾还带着一丝丝水汽,看着可怜极了,仿佛男人一肯定,他就要哭了。

俞寒洲当即柔了眸色,低声哄道:“哪有的事,逗你玩的。本相何曾后悔过?”

说完,俞寒洲再次看着馥橙,正色道:“在我眼中,你便是最好的那一个。其他人性子再完美,也及不上你。你和任何人都不同。”

馥橙闻言眼睫轻轻颤了颤,下意识挪开眼,小声道:“那……你要一直记得。”

他低下头捏着手心,缓缓道:“俞寒洲,我不喜欢我病了害怕见人了,你就跟我爸爸一样要我改变。我也不喜欢有一天我好不容易病好了,你却没有陪着我。”

陪伴却不理解,等到他努力改了,却又不在身边了。

“我知道。我不会。”俞寒洲小心地圈住他捏紧的拳头,抵到唇边怜爱地啄吻手背。

馥橙看着男人虔诚低头的模样,默默转开了眼,小声道:“那,你可以放开我了。”

“为何要放开?”俞寒洲闻言停下动作,竟是反手将他搂得更紧,同少年额头相抵,笑道,“橙橙喜欢坐我腰上,本相乐意奉陪。”

“我哪里有?”馥橙蹙眉,辩解道,“刚刚我只是说小时候羡慕的事,现在我长大了。”

“嗯,可正因为你已经长大了,儿时未能圆满之事,如今本相替你圆了,不是正好?”俞寒洲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