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寒洲似乎真的只是想尝尝那红唇的滋味,流连片刻便松了口,看着微微肿起的唇珠,竟是微眯起眼,满意地笑了。
馥橙敏感地察觉到,对方好像有些变了。
昨日俞寒洲亲近他的时候,尚且带着隐藏不住的急躁和迫切,连痴迷也极为明显。
可从昨夜他将俞寒洲唤了来,陪自己盖被子纯睡觉,俞寒洲就好像多了无数的耐心,哪怕情动也能忍住了,看着他的眼神更是多了其他的东西。
仿佛男人筹谋的,并不只是要一个他这样子的美人在伴,而是追求更多。
馥橙不太清楚对方真正要的是什么东西,之前他还能理解成是因美色和怜爱起意,如今却并非如此了。
“吓到了?”正想着,脸颊上便多了一只手,指腹轻抚馥橙的酒窝。
馥橙摇了摇头,看了看自己,期待道:“这样是不是好看?”
“倾城绝色,莫过于此。”俞寒洲眉眼带笑,“这般看来,日后得多寻些鲜艳的衣裳了。”
“我不喜欢太花里胡哨的。黑色红色就挺好。”馥橙审美非常单一。
“不喜欢月白?”俞寒洲挑了挑眉。
过往十几年,占星之子可都是穿白衣的。
“那不是太子喜欢的吗?”馥橙下意识反问。
俞寒洲闻言,面上愉悦之色便收了,淡淡道:“你还记得为他人穿了十几年白衣?”
虽然馥橙年幼的时候衣食住行皆是皇后的人在安排,自然按着太子的喜好来,没法自己做主,但在晓事以后,馥橙还是选择了穿太子喜爱的白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