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寒洲过往见了馥橙一面,知道不是要找的人,也不曾再去见,可到底生得一模一样,顶着那张脸常伴太子身侧,言笑晏晏,怎么都不是一个正常男人可以接受的事。

男人面上没有笑意,眸色也看不分明,馥橙认真观察片刻,道:“你不是说,以前的我你都不理的吗?只在意现在的我?”

“嗯。”俞寒洲很快顿了顿,像是顾虑什么,反而倾身哄起馥橙来,“过往本相从不曾在意,如今你在我身边,便足够。”

馥橙看着男人小心翼翼哄自己的样子,好像刚刚生气嫉妒是不曾发生的事一样,便有些心软。

他蹙了蹙眉,片刻后伸出手去,慢吞吞地握住的俞寒洲的一根手指。

微凉的手心贴上温热的手指,轻轻晃了晃。

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没有误会你。”

少年双眸隐隐透出些许傲慢,又慢吞吞道:“为活着的人穿白衣服有什么好的,又不吉利。”

俞寒洲闻言震一震,倏而反手握住了馥橙的手,捏了捏馥橙的手心,低声斥道:“这种话也说?”

为当朝太子送丧,哪怕挺像那么回事,也不该由馥橙来说。

馥橙这般纯真,起码在俞寒洲这里单纯得很,并不是会随意说这种话的性子。

可馥橙见俞寒洲像是要教训自己,一时也气鼓鼓的不干了。

他像是要突破男人认知似的,哼了一声,眉眼骄矜地冷淡道:“他对我又不好,他亲娘要我的命,我说以前是给他送终,有什么不对的,我就当坏人咒他。”

原主坑了馥橙好几次,自己又执迷不悟为太子而死,馥橙说他几句坏话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