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迫将药咽了下去,又被安抚地吸着唇舌挑弄,整个人就有些迷迷糊糊的了。

等到俞寒洲松开了唇舌,馥橙方后知后觉地吸了口气,抿住了嫣红的唇珠。

可没一会儿,男人又再次含了药喂了过来,迫着馥橙温顺地张开口,接纳那近乎于深吻的哺喂。

有些吞不下的药汁沿着雪色的肌肤滑落,又被舔去。

相触的唇舌不过片刻分离,又很快粘到了一处,反反复复。

馥橙觉得很苦,却又浑身软得提不起劲,隐秘的快意从相接的唇齿间扩散,让他像是喝了酒一般醺醺然,脸颊滚烫晕红,几乎醉了过去。

数不清喂了几次,那满满一碗药却注定要彻底烙印在馥橙的记忆里。

最后他忍不住了满脸通红,埋在俞寒洲怀里呼吸急促地磨蹭,险些要哭了。

只这时候尚在病中,身子虚弱,并不适合太放纵。

俞寒洲搂着他,放下了床帐,四周便昏暗了许多。

馥橙被抱着轻轻揉弄,足背忍不住绷紧,蹬乱了床褥。

等到那股冲动彻底平静下来,他已然脱力地软在俞寒洲怀里,累得睁不开眼了。

“睡吧,乖。”俞寒洲吻了吻他汗湿的颈脖,将他裹进被子。

药效慢慢发挥作用,馥橙也安静地睡了过去。

等到他彻底睡熟,男人方松开馥橙,下了榻,取了温水来给他擦拭清理。

因着里衣弄脏了,要换掉,俞寒洲又着手给他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