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话,谢行安说的很冠冕堂皇,其实要叫旁人来听,那是半句也不能听,假的要命。
他越说嘴角的笑越明显,好像自己真的是一位很有良知的大夫。
“我会好起来的,”晏桑枝说,目光落在自己布鞋的光上,又道:“那羊心我是不吃的。”
“不好吃吗?药膳我还没吃过,不知道跟旁的吃食比起来有什么差别。”
“你,”晏桑枝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,“夜里睡下并不安稳吧?”
“有点。”
“夜里别点灯睡,容易魂魄不守。你这睡不安稳应当也不是有点,”晏桑枝很怀疑,看面相就透出不少来,“你若要吃药膳也行,明日过来我先帮你诊脉,再看看吃什么合适。不吃的话,自己开点方药都成。”
谢行安要是想吃方药,自己回去就能煎上,那他转这么大个弯子做什么。
“方药我吃得多了,药膳却还没吃过,听我三叔说味道还不错,我自然想尝尝。那我明日一早过来,你帮我瞧瞧?”
“成啊。”
不过是风水轮流转罢了,晏桑枝心里莫名生出这句话。
等两个人谈歇时,齐齐回首发现许静心和谢老太太正看着他们两个。
老太太感慨,“还是年少好。”
“旁若无人呀,”许静心很轻地接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