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是吗,大婶?”
“是。”中年妇女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。
她就知道,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。
火车上乱占便宜屡禁不止,口头上教训两句,人完全不当一回事。对于补车票,刘同志乐见其成。
期间中年妇女几次找借口想走,都被小刘阻止。
卧票比坐票,价格足足贵一倍,尤其还是小包厢。
将近十五块钱,掏的中年妇女心都在滴血。
“那两母女也太大胆了,这样明晃晃的骗人占便宜,都不怕被抓。”乔奶咂舌,“不过倒是省了好多钱。”
乔玉溪立即泼冷水,“阿奶,你可千万不要以身试法。没抓到,觉得划算省了钱,但不是每一次都侥幸的。”
“我就说一说,才不像她们那样没脸没皮,乱占便宜。一个骗子,倒是比有票的人还会唬人。补钱都是便宜她了,就该抓起来教育。”
事后诸葛,之前乔奶可不是这样的。
坐长途火车,时间长了,没了之前的新奇,巴掌大的地方,只剩下无聊。
躺了一整天,骨头都酥了。
“晚上睡觉都不安生,玉溪,咱们明天应该能够到羊城了吧?”
“我之前问过火车上的刘同志,如果火车不晚点,明天下午三、四点钟,就能够到羊城。”
到了羊城,转道去队里,还要坐两个小时的车。
“一想到建平,我就睡不着觉,也不知道他情况严不严重。”乔奶心里坠了块石头,沉甸甸。
乔玉溪将情况往轻里说,“阿奶,你放宽心,肯定不严重,咱不能够诅咒我阿爹。
明天就能够见到阿爹,到时候好吃好喝,给他补齐全了,伤口好的快。”
“不严重,肯定不严重,看我这一张臭嘴。”乔奶拍了自己两嘴巴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