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玉溪总感觉小凤虚弱了好多,走路手脚有点打飘。
回到包厢,乔玉溪立即囔囔了起来,“阿奶,刚摔了一跤,我的手好痛。”
乔玉溪余光一直关注着两爷孙,没有错过老大爷看向小凤凌厉批判的一眼。
“你个瓜娃子,上个厕所都能够摔跤,人倒过来不知道躲。平时看着机灵,关键时候吃大亏。”
乔建平从上铺下来,“我看看摔得怎么样了?”
小凤心口一阵抽痛,乔玉溪的手就是撞她撞的,力气真特么大!
乔建平手指捏了捏乔玉溪的骨头,好在没什么大碍,“娘,你帮忙揉一揉,不然有淤血就得青肿了,我去其他车厢问一问谁带了药酒。”
乔奶手上的力气大,乔玉溪痛的龇牙咧嘴,“小凤,真是抱歉,不仅连累到你摔跤,还害的你送我的木串都丢了。”
“木串?”老大爷大拇指摩擦着拐杖,敲击了一下地面,一股怒气油然而生,
小凤压力山大,低垂着脑袋,做错事的孩子,连呼吸都不敢大声,本就有点苍白的脸成了煞白,仿佛糊上了一层白粉,有两分诡异。
乔玉溪打破了两人诡异的气氛,“是不是木串很珍贵?对不起,小凤说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,我也就没有去找,要不我赔钱吧,老大爷你就别怪小凤了。”
小凤真的气的吐血了,那手串有价无市,你赔得起吗?
更重要的是,手串找到也废了。
也不知道便宜爹从哪里借到的药酒,整个包厢里面都是这个味道。
“小凤,你也摔倒了,要不要也抹一点药酒揉一揉。”
“不用。”